每个人心里
都有一个不能触碰的十年
那个十年里
有回不去的时光
有来不及的对错
还有一个
再也无法拥抱的人
很多年前,我们素不相识,在偌大的城市擦肩而过,却没有停止过脚步。有一天,命运之手轻轻拨弄,就被人群中最明亮的眼睛深深套牢。我们牵着手,走遍这城市的每一条街道,呼吸着四季变迁的每一种芬芳,总以为会哭着笑着把故事讲到天荒地老。
但没想到,岁月无情,缘分有期。那一天,我们背对背离开,大步消失在人海,把眼泪留给自己。有一天再回头,已物是人非;纵然再相逢,慌乱间只敢问一句“好久不见”。
1995年,陈奕迅和杨千嬅同时报名参加新秀歌唱大赛。一个是还在英国念建筑系的大男孩,一个是医院的小护士,拿表格的时候打了个招呼,两个人就这样认识了。那届比赛,陈奕迅第一,杨千嬅第三,赛后签了同一家公司。一起经历了激烈的竞争,一同冲进了前途未卜的演艺圈,两个热爱音乐的年轻人,在嬉笑怒骂间暗生情愫。可那层窗户纸还未完全捅破,杨千嬅就去了国外进修。
陈奕迅和杨千嬅
对于这段往事,二人多年以来都是含糊其辞,一笑带过。或许是因为陈奕迅身边已另有他人,或许是害怕有些话说破了,遗憾更深、朋友难做。但杨千嬅曾说过:“有一个好朋友在我出国的时候,把我很有好感的男人介绍给了另外一个女人,从此我跟这位朋友便回不到从前。”
那时大家都还年轻,总以为一生很长,未来还有很多可能。但陈奕迅和经人介绍相识的徐濠萦,经历分分合合,一直走到了现在。没人会料到时光如此残忍,当初的小小的错失,居然成了终身遗憾。
陈奕迅曾说,自己是那种不可能在外面落泪的男人。但有好几次,杨千嬅站上颁奖台,镜头切到观众席,陈奕迅早已红了眼。2005年陈奕迅获奖,在台上唱着《夕阳无限好》:“爱侣爱到一个地步,便可另寻安慰”,台下的杨千嬅瞬间哭到崩溃。
2006年,陈奕迅和经历了10年风雨的徐濠萦举办了婚礼,杨千嬅以好友的身份出席。第二年,杨千嬅和小五岁的丁子高相恋,并在2009年宣布结婚。突闻婚讯的陈奕迅无法控制自己,在镜头前全程黑脸,媒体问他有没有恭喜杨千嬅,他本能地直摇头。十大金曲颁奖礼上,主持人称杨千嬅“丁太太”,但陈奕迅上台领奖时却只说:“多谢你,杨小姐。”
或许在陈奕迅眼里,杨千嬅太珍贵,想她配一个最好的人。但再倔的脾气,面对一生知己时也只能乖乖服软。2010年,在杨千嬅补办婚宴前的一场演唱会上,陈奕迅特地戴上头纱,深情唱了一首《姊妹》,为杨千嬅送嫁。
不准留下我一个
2011年,杨千嬅因待产而缺席颁奖典礼,陈奕迅代领奖杯,他拨通对方电话:“恭喜你,我最爱的丁太。”一句“丁太”,包含了多少挣扎和苦涩。但也是一个爱过的俗人,能给的最好的祝福。
有些人,只能怀念,不忍相见。
有些人,只能相爱,不能相守。
姻缘天注定,爱恨不由人。每个人都有自己必须走的路,相伴一生、错过一生,都无法强求。因为知道,就算时光能倒回,牵不住的手,还是会再次从掌心滑落。但我们依然会感恩人生一路,能够有这一场难忘的心动,能够有这一段刻骨铭心的十年。即使最终沦为朋友,也愿做一个,永远祝福着你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