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oppic
当前位置:首页>设施资讯>一个钢琴天才的迷失:父母急功近利的后果, 令人惋惜!
内容
一个钢琴天才的迷失:父母急功近利的后果, 令人惋惜!

快,关注这个公众号,免费跟院长学钢琴~


在中国,有这样一个钢琴家,见识过他弹琴的人都称赞他技术国内顶尖,并肩郎朗和李云迪。但是,你是不是绞尽脑汁也想出来他是谁?是的,即使满腹才华却名不见经传。这个仍未发光的金子,有着怎样的经历呢?


沈文裕,曾经的神童、天才钢琴家,他留学德国、拜入大师门下,一举获得拉赫玛尼诺夫国际钢琴大赛冠军……2005年回国后,他在北京大兴区一个地下室里,独自弹着他价值126万的施坦威钢琴,没有听众。31岁了,如今的沈文裕像做了一场天才梦......

 

一起来看看,与郎朗、李云迪齐名“中国钢琴三剑客”的沈文裕到底经历了什么吧。



“你完全可以当钢琴家了,德国人却要你做学生!”

 

“太让人寒心了…… 国内的演出,演完都有领导接见,吃饭都是上规格的!”

 

“他就是不懂宣传,我让他弹大家都能听懂的,他却弹勃拉姆斯。”

 

“不是我不让他独立,他舒服得很,你问问他想独立吗?他不想!”


◆ ◆ ◆ ◆

一个钢琴天才的迷失

文/刘丹青(中国新闻周刊)

◆ ◆ ◆ ◆


钢琴上了船,出了德国边境,入大洋,经上海,过长江,一路海运回到重庆。从这天起,沈文裕的一切都在往坏里变。

 

之前,他是神童、天才钢琴家,留学汉诺威,拜师凯沫林,还是英国皇室、巴西贵族的宠儿,拉赫玛尼诺夫国际钢琴大赛的冠军。2005年回国之后,他在北京大兴区一个3层独栋建筑的地下室里,,没有他想象中的名气,没有听众。

 

28岁了,沈文裕像做完了一场天才梦。而他和父亲都不认为梦正在被撕碎。



学未成,父亲要求回国



2005 年回国之后,沈文裕在北京大兴区一个 3 层独栋的地下室里, 126 万元的斯坦威钢琴。回国那年,他19岁。

 

天很阴,有点冷,沈文裕拎着箱子,站在柏林火车站的月台上。一个德国同学追上来,狐疑地问:你真要回中国?

 

他觉得不可思议。凯沫林是德国钢琴大师,古典音乐的权威,能拜入其门下,一学4年,这样的人不多,沈文裕是其中之一。

 

而且凯沫林偏爱他。4年里,他求学、演出、拿奖,欧洲古典音乐的大门已经对他打开,他正朝那个梦想的成功的音乐殿堂而去,可突然他不学了,要回中国。

 

临走,凯沫林开着小车来接他,师徒二人去馆子里吃了顿饭,席上凯沫林仍然不舍,他对他说:“回了中国你就毁了。”他说的是中国古典音乐市场的不成熟。

 

沈文裕听着,很为难,迟疑、不舍而又软弱,像在怕什么。之前他不这样。音乐上,没有人比他更自信了,他甚至拿莫扎特自比:“大师死了,我就是大师。”

 

变化发生在爸爸肖元生来德国探亲的两个月内。

 

“如果你不回国,我就跟你妈离婚!”肖元生这样告诉沈文裕。那天父母闹得很凶,一半因为母亲:陪儿子求学德国8年,肖元生一个人留在中国,总担心妻子在德国“有了人”。

 

另一半原因是因为郎朗。那时他刚红,技术跟沈文裕差不多,但说起名气、市场、收入,两人不在一个等级。

 

“你完全可以当钢琴家了,德国人却要你做学生!”肖元生不满意。儿子18岁了,也获到大奖了,还在一堂又一堂的上课,管这个、那个叫老师。这两三年来,父亲肖元生以每天发 1-2 条的速度,共有 1000 多首曲目发到网上,通过“钢琴家沈文裕”的微博发送。他在微博上逐条看留言,网友说想听、需要,他就让沈文裕弹。

 

“太让人寒心了!”肖元生向《中国新闻周刊》回忆说,一次在德国演出后,天黑透了,沈文裕自己买饭,“国内的演出,演完都有领导接见,吃饭都是上规格的!”

 

还有儿子签的那个唱片公司,他也不满意——“70年版权归公司”;至于报酬,“只有1000欧”。“强盗啊!”他冲着电话大骂。那家公司在德国颇有名望,又是凯沫林引荐,沈文裕握着听筒,挂也不是,听也不是。

 

“我快不行了,”肖元生指着自己的手表给儿子看,“你爷爷死前,手表一下子跳好几个格,我现在也是这样。”

 

他又指指自己的心脏,吃两粒速效救心丸,说自己不能再承受分居、孤独和儿子的籍籍无名。

 

“你爸爸是个魔鬼!”凯沫林伸出双手,抓住沈文裕的头,用力揉、挤,心痛到有些声嘶力竭:“他往你脑子里放了什么东西?我怎么才能把它拿出来?”


李斯特《第一钢琴协奏曲》

(沈文裕国外学习期间演出,估计是15-17岁期间)


5-18岁,钢琴天才之路



东西不是一天放进去的。28岁的沈文裕至今不大会与人交流、没正经上过文化课、从不带钱、不会上网,也没谈过恋爱,10年前,他第一次听说清明节。

 

长期以来,专业精深、不能自理,是爸爸肖元生对天才的一种理解。于是在培养天才时,他也一起培养了天才的缺陷。

 

有人曾劝沈文裕独立,追女人、上网吧、出门带上钱,像一个成年男人应该的那样。肖元生说这不可能,“天才都是不正常的,让他正常,就毁了他的天才!”

 

“不是我说他天才,大师都给鉴定了,就是天才!”肖元生说起“天才”的出处。

 

音乐人苏立华见过7岁的沈文裕,“他简直是完美,身上透出的那种灵气,让你觉得这个孩子即使不学音乐,学任何东西都是天才,他是一个一切意义上的高智商孩子。”

 

“小乖小乖的,”启蒙老师刘建平的妻子汤立君描述说。沈文裕手不大,但弹得轻巧、贴切、流畅。对阅历、人生,他不懂,也没兴趣,却能越过这些,直接到达了音乐本身。

 

沈文裕也感到了自己那种自然发生、流畅而不受阻的东西,那好像来自天上:“并不是说跟人家比了之后,才确定自己是天才,而是有一种不一样的感觉,就好像上天给我什么东西似的。”

 

上天给东西,在父亲肖元生一生里,渴望却从没发生过。

 

早年,肖元生的父亲被押送新疆服刑,母亲为避嫌,20年不与人来往,儿子也由“沈”改随母姓肖;日子穷,欠下300多块钱债务,肖元生从孩子起就做小工,一个月赚8毛6,记忆中总在欠账,永远还不完。

 

可这一次,他发现新的东西。儿子5岁时,拿一把电子琴玩儿,听到电视上的曲子,随手就弹出来了。这不是天分是什么?

 

和所有不得志的父亲一样,他一下子抓住它:“我把一辈子都赌在这上面。”

 

“这个才是现实,其他的都不重要。”“其他”是指肖元生自己的那些梦想,它们很不具体,但都包含着同样的目的:出人头地。为这,他干个体、开小店、炒股票、写诗,,。

 

沈文裕不懂这些,他还小,有了钢琴之后,动不动就笑,没有理由,忍俊不禁。



“莫扎特小时候也这样”,启蒙老师刘建平说。天才的暗示、征兆都有了,肖元生越来越肯定:“儿子就是天才。”

 

剩下的就是实现这一点,并从此出人头地。肖元生开始看书。贝多芬不能自理,生活上要爱丽丝养他;莫扎特放荡、人品差、几乎是个无赖,但才华就在那儿;陈景润不会谈恋爱,国家给配了一个媳妇儿;电影《海上钢琴师》《莫扎特传》,他专门研究过:“天才有特殊的才能,这就决定了他们必须过一种特殊的生活。”


沈文裕5岁这一年,肖元生买来钢琴,这花掉了他大部分收入,肖元生让他学,他就学,让他练,他就练,让他跪老师,他就跪,夏天天热,就脱光了弹。

 

他上午学数学语文,下午只干一件事:练琴。

 

9岁那年,沈文裕举行了人生第一场个人音乐会,12岁他考入德国卡尔斯鲁厄音乐学院,之后转入汉诺威大学,拜凯沫林门下,16岁时在美国洛杉矶迪士尼音乐厅演奏拉赫玛尼诺夫《第三钢琴协奏曲》,并一举成名。

 

“那么艰难的技术,到了他手里变得如此简洁明快,简易可行,十九万个音符能梳理得如此清晰!”获奖那年,《音乐周报》这样评价说。

 

伦敦《星期三周报》也写道:“他比任何大师都妙,就像个天使,自然、干净的弹奏风格简直像一块水晶玻璃。”

 

豪尔、凯沫林……大师们争着要他。

 

不是所有人都有沈文裕所拥有的那些优越条件,但他却开始羡慕别人了,最初是那种自由。


沈文裕给父亲过生父亲却大发脾气不知所措


独立,从不能到不想


独立,在德国时沈文裕试过一次,只有48个小时。

 

14岁时,在比赛时他爱上一个15岁的女孩,对方是小提琴手,意大利人。当时,德国中学风气开放,男孩女孩抱在门口拥吻,老师从不打扰,绕走后门。可母亲紧张了,“谈恋爱会分心,练琴时间也受影响。”母亲涂镜屏,出身农村,小学文化,和许多中国父母一样,她相信学业和恋爱是矛盾的。

 

那次比赛,因为失误,女孩没进复赛,沈文裕母亲听说了,跳起来拍手,从上拍到下:太好了!

 

“我恨她,”沈文裕第一次对母亲有了反感。

 

17岁这年,他终于大胆说了一次,“我这次要一个人去。”

 

“去哪儿?”母亲问。

 

“奥地利边境。”沈文裕答。那是一次大师课,有两天时间,老师带着同学,吃住一起。

 

“那怎么行?”涂镜屏吓坏了。一个孩子,两天,吃饭怎么办?换衣服怎么办?跟女孩好上了怎么办?临走,她强硬跟着,拎着自己的行李一起上了车。

 

“路上我说了她几句,不太好听,她终于受不了,中途下去了。”沈文裕回忆起自己唯一一次忤逆,“那次有点独立的感觉了!”

 

他还记得那天天不错,湖边很静,他一个人在奥地利边境散步,一点儿出格的事儿没干,也没一件艳遇。但“一个人”,这足够了。

 

回来的路上他睡着了,4点钟上车,7点下车,他睡过了站,折回家时已经10点。母亲到车站接的他,之后的对话可想而知:“以后还要不要自己乱走?”父亲在中国也知道了这件事。

 

沈文裕有时也为自己的处境恼火,他想逃出去,又不能,立刻他能想到的现实问题把自己打败了。比如:衣服怎么洗?饭怎么做?钱带了放哪儿?怎么花?坐什么车?到哪儿下?

 

肖元生很满意,儿子的叛逆期很短,很快就忘了独立的事。现在肖元生可以指着28岁的沈文裕,大方地说:“不是我不让他独立,他舒服得很,你问问他想独立吗?他不想!”



“他被这个市场赶出去了!”


刚回国那阵,苏立华看着沈文裕,“这可不行。”

 

19岁的他完全像个孩子,个子不高,面色苍白,年龄大了,眼神却没长大,衣服是母亲挑的,一件红色摇粒绒外衣,几天不换,坐下时双手放进膝盖内侧,迟疑而缺少心机。

 

能说、该说的事,沈文裕反复思量后,又觉得“这个不能告诉你”。而不该说的话,他又轻易交底、兴高采烈。

 

比如那时记者采访,他说起老师,掏心掏肝。他说凯沫林不肯放他走,又毫无遮掩地说经纪公司压制他,榨他的钱。

 

人际上、圈子内该有的分寸、忌讳,他一律不懂,也无处学习。在德国学琴时,母亲就曾为了200马克,跟凯沫林闹过不快。

 

回国前,莱比锡请沈文裕演出,出场费是700马克。演出是凯沫林介绍的,主办方是凯沫林的朋友,“少于900马克我们不去。”涂镜屏还价。

 

凯沫林觉得为难,还是文裕想想觉得不好,还是去了。比赛结束,一个大高个儿的德国女人上来,摊开手,9张钱,一张一张摔给沈文裕:“你不是要钱吗?给!”

 

“我很难过”,凯沫林对他说,“你不要怪他们压制你,你还是蚂蚁,他们在你身上盖张纸,你就从纸下面爬过去,等你成了大象一样的人物,再把纸掀翻”。

 

“我不是蚂蚁,我是老虎!”年轻的沈文裕负气地说。



那时,大师的出场费一般在3万~7万欧元之间,沈文裕只有700欧元~900欧元,可他觉得“我的演奏已经是大师水平了”。

 

回国后,有几个经纪人陆续跟肖元生都谈过,“别抱怨自己老师”“别在采访时说同行不好”“别在网上回击那些口水”“把你们自己那个微博账号关掉吧”。

 

肖元生觉得这些建议可笑:“一场音乐会都没安排上,就要把我们管起来!”

他照样一天8小时挂在网上,经营一个名叫“钢琴家沈文裕”的账号,遇到好评,马上转发,遇到攻击,他开足火力,对骂。

 

有网民说“沈文裕没有性生活”,他马上回:“不信你过来睡!”转头对家里人说:“现在的女孩子真下流。”

 

经济人走了一个又一个,“不给安排音乐会!”“让他独立”“忽悠人”“管着我们!”肖元生抱怨着说。

 

没有平台,不懂宣传,又与经纪人不和,回国后,沈文裕一度没有演出。

 

在爸爸的安排下,他一次又一次地参赛,什么规格都去。一次比赛后,一个评委忍不住了:stupid!(愚蠢)

 

这是说他的演奏。技术太好,也看得出他很想让评委发现这一点,因此他弹得有点儿卖弄。他甚至超时了,评委不想再听下去。

 

“许多时候,他不是在想音乐,而是在想自己能表现出怎样惊人的技术,速度的改变非常随意,,“他的才能在所有选手之上,可他的表现让人失望,很多处理甚至让人觉得冒犯。”

 

这一次,沈文裕激怒了所有评委,不是技术,是那种意图。

 

一次,在飞机上,苏立华碰到沈文裕,对他说:“音乐和技巧,你要权衡啊。”沈文裕一楞:“你说的权衡是啥子东西?”

 

此前在同凯沫林求学期间,一位美国老师曾表示要收沈文裕,沈文裕考虑过,最终拒绝了。但这“考虑”冒犯了凯沫林。他大叫,“不忠!不忠!”师徒间就此有了芥蒂。圈子里,沈文裕成了一个禁忌。古典音乐圈的权威周广仁,对沈文裕的天分多年来保持沉默,不做评价。

 

“他就像在一个市场卖菜,却总说别人的菜不好,有农药,就自己的最好,天然肥、有机的,你们不要买别人,买我的,”苏立华说,“结果是,他被这个市场赶出去了。”

 

“我想带文裕去爬珠峰、泡酒吧。”苏立华问肖元生,“要不,你们让他独立,或让他跟我住几天。”

 

“不靠谱!”苏立华一走,肖元生大骂:“爬珠峰、泡酒吧,上他家里住,绑架啊?”



拿着24K金饭碗要饭



现在,沈文裕比刚回国时更沉默了,9年间,凯沫林去世,他也长大了。名声却没起来。


回国9年,演出很少,一年十余场,邀请方多为三线城市的琴行,出场费每场3万元,这是普通钢琴专业人士的价格(李云迪在音乐厅演奏起价在50万,郎朗则是70万~90万)。


“他就是不懂宣传,我让他弹大家都能听懂的,他却弹勃拉姆斯。” 站在家里最值钱的百万钢琴斯坦威旁,肖元生大声地为儿子的未来提议,他始终嫌曲目不够通俗。


《中国新闻周刊》去采访这一天,沈文裕正练习久石让的《天空之城》(宫崎骏同名电影主题曲),肖元生为他录完像、试听、筛选、上传到网上,一首曲子常录30遍以上,挑选出最好的一次,又要花3个小时。


为什么弹这些?因为“网友点的”。肖元生说。他在微博上逐条看留言,网友说想听、需要,他就让沈文裕弹。


这两三年来,他以每天发1-2条的速度,共发了1000多首曲目到网上,通过“钢琴家沈文裕”的微博发送。他在2013年开始被媒体关注,也是因为网上这数量庞大的自传钢琴演奏视频。可每一条的转发、评论量不超过30。


这一切都在他们租住的一个三层独栋小楼的地下室里进行,这里维持着19.9度的温度,59.4%的湿度,因为对斯坦威最好。唯一一扇小窗不足一平米,下午4点阳光落下后,房里阴、寒、湿、冷。


“这样会把自己做低,让人笑话的!”朋友曾劝阻,说急了,话也很重:“这是拿一个金饭碗,24K足金的,去要饭啊!”


肖元生不在乎。沉寂多时,现在只要儿子能被听到、看到,他不在乎任何方式。


20年了,从发现儿子的天才起,肖元生就放下工作,炒股为生,长期的孤独、隔绝、不得志,也坏掉了他的身体。


“我有抑郁症、狂躁症,”他说。


“诊断了吗?”“我自己知道”。


“文裕知道吗?”“我不告诉他”。


58岁了,他有时神志不清,“他们要整我,”他小声对记者说,指着天涯论坛上骂沈文裕的话。


“谁?”“那些高层。”


“高层为什么整你?!!”


然后他哭出来:“整我可以,整沈文裕干什么呢?”



师母汤立君不放心沈文裕,经常来看看他,她是这一家为数不多的客人。老人70多岁了,白血球一直在减少,大冬天穿着羽绒大衣,拎杯水,从北京西边海淀,上地铁向东,转大兴,2个小时车程到亦庄,进门抱抱沈文裕,大笑、张罗,还捣点乱。


她是故意这么干的,“那家里没有一点儿幽默、一点儿温暖。”


沈文裕的话越来越少了。有时,他会弹一些感性的曲子,安静而不炫技的,比如《钢琴课》里的主题曲 《The Heart Asks Pleasure First》。


那是一个哑女的故事,钢琴是她唯一的表达,后来她失去一只手指,再之后,她把钢琴沉入海底,选择了直面现实。


有时,他也弹弹贝多芬的《月光》,“这首曲子是贝多芬前写的,写着写着不想死了,这首曲子可以把人定住。”


“你有过这念头?”记者问他。


“我不能死,”沈文裕看看天,“上天给我很多东西,我死了,对不起上帝。”


沈文裕参加《中国梦想秀》



沈文裕虽然拥有足以与郎朗、李云迪比肩的钢琴演奏实力,却远远没有郎朗和李云迪的知名度。很重要的一个原因,是从小父母包办了他的一切,沈文裕需要关心的,就只有弹琴而已。


久而久之,沈文裕成了钢琴中的天才,生活里的“白痴”,除了弹琴之外,对其他的一切都一无所知。听过沈文裕音乐会,喜爱沈文裕的乐友们,也因此时常在网上谩骂他的父母,说他们把沈文裕关起来,埋没了他。


看完了这边文章,不论作为琴童,还是家长,相信大家都能产生很多的感触。沈文裕参加《中国梦想秀》这个节目录制已经两年有余,至今他的梦想仍未被点亮,仍是一块没有发光的金子。他的故事,应该成为每一个琴童家庭的借鉴。同时也希望有些嘴毒的键盘侠们嘴下留情不要再喷沈文裕以及他的家人,也希望沈文裕和他的家人能够不在意别人的眼光,好好的做自己,毕竟在很多人的眼中,他依旧还是一位最优秀的钢琴家。


点击即可免费学钢琴




喜欢钢琴、研究钢琴技术
那就赶紧来关注我们

长按二维码 关注我们




更多推荐
友情链接